1938年4月的一个深夜,刘斐和林蔚等人乘坐的专车来到了归德车站(也就是现在的商丘)。
火车笛声响起,车子慢慢停了下来,紧接着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说:“报告!”
俞济时上了车,对着林蔚和刘斐敬了个军礼。他曾经是守卫南京水西门的74军军长,现在驻扎在归德,参与徐州的保卫战。接到蒋介石的电话后,他已经等了很久了。
林蔚坐在转椅上,着急地问:“这地方的情况怎么样?”
敌人正在逼近铁道,拂晓时可能会切断铁路。如果这样,你们这一趟车将是陇海铁路最后一次运行。
林蔚一听“鬼子要切断陇海铁路”的消息,立马震惊得不轻,赶紧挥手大声说道:“快点开车!”
俞济时急忙离开,直接坐专车前往徐州。当火车慢慢停在徐州车站时,从西北方向传来的敌军炮火声已经持续不断。
夜雾散去,李宗仁穿着军装来到第5战区长官部,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他拱了拱手,向林蔚和刘斐道歉说:“专车迟到了,没有及时迎接,还请你们原谅。”
刘斐泡好茶后,向李宗仁解释了蒋介石召见的缘由,并问道:“你们是否已经收到了委员长5月11日的命令?”
李宗仁平静地说:“我们昨天早上已经收到了通知,今天会把计划传达给下级。”
前天接到通知,今天才传达给林蔚。他心中一愣,暗暗佩服蒋介石的决策,觉得这次行程非常重要。
刘斐记得4月21日的命令,第5战区需要调动灵活的部队逐一击败敌人,于是他问道:“灵活的部队都调动好了吗?”
李宗仁没有坚决立即执行蒋介石将精锐部队置于前线的指示。他虽然有异议,但不好直接说,只能回答:“已经开始执行……”
刘斐心中一紧,强压怒气,低声质问:“‘开始’的意思是不是刚才?统帅部在4月21日下的指示,现在已经过去21天了,为何现在才执行?”
李宗仁毫不退让地说:“既然部队已经部署到位,怎么能轻易撤回来呢?”
“调动兵力可不容易。”林蔚见二人争执不下,怕场面尴尬,于是转移话题说,“德邻兄,现在局势很严峻,需要马上想个办法。”
李宗仁和蔼地说道:“好的,你们先休息一下。我跟徐参谋长商量好了对策,再跟你们详细说。”
林蔚打着哈欠,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。
林蔚一上床就睡着了。刘斐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,心里惦记着徐州的战况。忽然,晴朗的天空中传来阵阵炮声,时高时低,连绵不断。他再也躺不住了,从床上跳起来轻轻摇醒林蔚,小声说:“林次长,听这炮声……”
林蔚醒来,揉了揉迷糊的眼睛,听了听后惊讶地说:“炮声好像很近啊!”
林蔚拉着刘斐急忙往李宗仁的办公室赶,着急地说:“快去找李长官!”
几个人刚说了没几句,李宗仁卧室的电话突然响了。徐祖诒赶紧跑去接电话。很快,他急匆匆地回来,气喘吁吁地说:“李长官,情况不太好,黄口车站已经被敌人占领了!”
李宗仁突然站起来,急切地问道:“你说什么?请慢慢说清楚!”
徐祖诒冷静地回想了电话的内容,然后复述道:“敌军装甲部队已经占领了砀山东侧的黄口车站。”
陇海铁路是第5战区和后方之间唯一的交通要道。李宗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徐祖诒焦急万分,满脸通红地说:“李长官,我们的交通线已经被敌人切断,徐州已经被敌人包围了。”
屋内非常安静,李宗仁环视四周,发现林蔚、刘斐以及幕僚们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他想了想,对徐祖诒说:“快请白副总长过来。”
白崇禧穿着整齐的军装走了进来。李宗仁看着林蔚和刘斐,大声说:“徐州已经被包围,前线有几十万大军在坚守,我们没有多余的兵力可以调动。现在我们需要找到突围的办法,希望各位能出谋划策。”
李宗仁看着白崇禧,白崇禧自信满满地说:“我们应立即召集各集团军总司令和军长到台儿庄,并请林次长和刘厅长过去,传达主席的指示。”
李宗仁回头问林蔚:“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?”林蔚想了想,回答得很清楚,意思明确,用词恰当。
林蔚不住地点着头,表示同意。
李宗仁和他的四位重要将领连同随行人员快速到达了台儿庄,不久之后,各个集团军的总司令和相关军长也相继赶到。
徐祖诒根据李宗仁等人商定的部署,制定了新的防御计划。鲁南的新防线从窑湾、猫儿窝沿着运河南岸延伸到韩庄,部队将转移到新位置加固工事,前沿阵地不宜过早放弃。李延年第2军与汤恩伯的炮兵返回徐州待命,待命后攻击淮北的敌人。鲁南的部队将由孙连仲指挥。
徐祖诒下令后,李宗仁作为第5战区司令长官,任命了几位兵团指挥官。他特别强调:如果陇海路可能被切断,鲁南兵团需要在陇海、淮北兵团的掩护下,从永城、蒙城之间撤至太和、亳州。
现在,敌人的圈子越来越紧,情况变得更加危急了。
5月14日凌晨3点半,陇海路上的黄口车站遭到敌人破坏,李庄铁桥被炸毁,桥下还藏着坦克,导致无法修复。这使得徐州有72辆机车和数百节车厢无法通行。同时,蒙城的敌人向北逃窜到了永城,而来自鲁西南的敌人则攻占了丰县等地,并且对徐州的阵地发起了猛烈攻击。
徐州东面,敌军全线进攻运河防线,部分部队从猫儿窝、大里庄渡河过来,与第46军和第22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,成功突破了运河车站、台儿庄和禹王山的防线,之后又分兵占领了蒙城、涡阳和永城。
现在,敌人加紧了包围圈,开始向核心区域进攻。
14号那天,敌方飞机又一次轰炸了徐州,投下了280枚燃烧弹,造成了大量平民伤亡,遇难人数超过了800人。
十五那天,上百架敌机狂轰滥炸徐州,许多房子倒塌了,到处都是受伤和遇难的人。同时,敌军已经迫近到离城五十里的地方。
16日,徐州情况紧急,西关出现了敌军便衣队。因此,李宗仁和白崇禧不得不撤到城外的段家花园继续指挥工作。
在中国的徐州附近,驻扎着50支顶尖的军队。
此时,蒋介石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剧烈摇晃,终于明白了日军的意图是要围歼他的主力部队。徐州已经失守,而增援第5战区的数十万大军简直就是个大错误;他命令李宗仁将所有兵力都摆在前线,没有预备部队,却希望台儿庄能够获胜,这也是一种大错。他此时感到浑身发冷。
蒋介石紧急召见何应钦和陈诚,鉴于日军的意图已经明确,继续坚守徐州已经没有希望,继续防守只会陷入困境。
日本军队一直想和中国的主力部队打一场决战,而蒋介石不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。他非常坚定地说:“如果徐州的五十万大军被日军消灭,我还怎么谈抗战呢?”
大家纷纷表示同意,说道:“委员长说得对。”
蒋介石一边来回走动,一边紧急下令给李宗仁:“徐州那边的李长官,军委会命令你们不要硬拼,赶紧从徐州撤出来,迅速突围出去。”
李宗仁早就为大突围做了准备。按照蒋介石的命令和敌人的实际情况,他让各路军队分五路撤退:廖集团军向宿县南下后转向西南,汤军团向西南方向推进,孙连仲等人向西南方向撤退,关麟征的军队向西北方向撤退,孙震的部队则向东和西撤退后转向西南方向。
五月中旬,几十万大军巧妙地掩护撤退,成功穿过了敌人的防线,全部安全撤离。18日,李宗仁放弃了徐州。随后,敌军第13师团于19日占领了这座城市。
日本军队的指挥官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,得意洋洋地望着徐州城门和城内凌乱的街道,扬言他们的部队已经拿下徐州,展现出他们的强大和骄横。
第13师团的司令官苦笑了一下,苦涩的感觉涌上了喉咙。他已经在司令部坐了很久,还是感到非常压抑。更让他头疼的是,部队占领徐州后,发现城里空无一人,中国主力部队已经不知去向。
“中国的军队现在在哪里?”他独自站在那里,四周只有几盏孤零零的灯在闪烁,一动不动。
报告!这时候,一个参谋满脸笑容地走进来。
"发生了什么?"
报告师团长,我们抓到了一名国民党高级军官。参谋递上来一张名片,名片上写着他的名字是国民革命军第22军军长谭道源。
司令官一听,连忙下令:“快把谭道源给我押来!”他说话时满脸焦急和喜悦,因为太兴奋了,声音有些含糊。
没过多久,一个身上全是泥巴,穿着破旧衣服,戴着下士军衔的小个子少年被带了进来。他的眼睛很大,瞪得圆圆的,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,直勾勾地盯着板垣。司令官眉头一紧,问道:“你就是谭道源?”
我军的军长叫谭道源。
“大胆!”司令官瞪眼道,“既然名片还在,你怎么能不认账?”
我作为军长的勤务兵,当然也得到了他的名片。
“请问,你们部队的团长现在在哪里?”
士兵笑着说:“他已经带着我们军队走了很久很久。”
指挥官因为参谋的失误大发雷霆,说话非常严厉,然后下令把那个犯错的勤务兵带走。
不久,另一名参谋神色沮丧,双手递上电报给司令官:“经过我军广泛搜索,发现徐州城里只有几个病弱的敌人。”
司令官一听,像是被雷劈了一样,呆呆地站在那里。然后,他怒气冲冲地大喊:“混蛋!立刻命令追击!追击!追击!”
日本军队为了发起徐州的战役,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外围战斗,损失了三万多名士兵,最后却发现占领的地方是一座空城。
日本大本营陆军部报告给天皇:虽然主力部队切断了徐州以西中国军队的退路,并包围了徐州,但在五月中旬,约50个师的中国军队从西南方向突围,战果远低于预期。
《日本时报》报道,当日军接近徐州时,只遇到了一千多名中国士兵的抵抗,这一消息在日本引起了不小的震惊。
台儿庄的大战虽然取得了胜利,但结尾令人惋惜。徐州的大围困让人感到遗憾,但突围的行动却展现了辉煌的成就。
徐州突围战相比淞沪撤退、南京突围和敦刻尔克撤退,堪称军事史上的佳作。它的成功可以与台儿庄大捷相媲美,打破了日军的决战计划,保存了兵力以便参加武汉会战,对长期抗战和最终胜利有着深远的影响。
李宗仁先生在他的回忆录中激动地写道:在徐州会战的最后阶段,敌人制定了周密的计划来捕捉我们的主力部队,攻势非常猛烈。然而,经过一个多月的激烈战斗,敌人并没有击溃我们的主力部队,也没有俘虏到我们的上尉军官。这样的结果,在百万大军的战役史上,可以说是罕见的奇迹。
啊,太神奇了!谁能想到,一件军事杰作虽然有些遗憾,竟然让中外军事专家研究了那么多年。
到2019年,还有很多军事专家在想:60万大军是如何巧妙地突破敌人重重包围的?
在徐州那次大规模撤离的时候,很多记者和老兵亲身经历了那次突围,他们看到了很多。现在根据他们的描述,加上一些解释,让大家能更好地了解那段历史的真实情况。
在大突围中,官兵们最大的烦恼是敌机的骚扰。《徐州会战战场见闻》记录了大突围期间的一次空中对抗战斗。
5月20日凌晨,队伍到达了陇海路黄集车站附近。大家吃过早饭后稍作休息,就又继续向南出发了。为了防止敌人的飞机轰炸,上级命令组建了一支防空队伍,把轻重机枪都集中起来,带着一起前进。这样,一旦有敌机来犯,就能迅速反击,保护大家的安全。
走进黄河旧河道,沙地行走困难,行军速度明显减慢。各部队设立了防空哨,确保安全通行,并派遣步兵协助炮兵推车,加快进度。当敌机轰炸炮兵时,我军立即反击,击落了一架敌机,但敌机仍然不断来袭。
我军怒向敌人,火炮机枪齐发,瞄准空中的强盗。黄河故道沙漠中的炮兵也决定迎战,增强防空能力。敌机从高处投弹,但大多落在路上。我军冒险迅速穿过黄河故道。
自古以来,很多军事专家都更重视进攻,而不太注重撤退。实际上,撤退对军队来说更加困难。通常在战斗持续时间长、人员损失大、士气低落和力量减弱的时候才进行撤退,因此需要保持良好的秩序和更加严格的纪律。这一点在林治波的《抗战军人之魂》一书中有所描述。
当时,张自忠将军的部队在徐州突围后,来到蔡里集休息整顿。忽然听到一阵争吵声,原来是部队里一个士兵和一个老汉在为一头驴子争执。士兵不愿意给钱,老汉也不肯让步,两人吵得不可开交。张自忠得知此事后,非常生气。他严厉批评士兵违反纪律,当场下令将这名士兵处以死刑。这个消息一传开,全军上下都感到震惊。不过,张自忠并没有就此罢休。为了弥补对老汉的损失,他还命令部队赔偿老汉10元钱,并向老汉道歉。由于张自忠正在处理其他事务,这个赔偿的事就由他的副官帮忙办了。老汉收到赔款后,心里非常惊讶,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钱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一个将军会对这样一个小事如此重视,还亲自下令赔偿道歉。这件事让老汉深受感动,也让部队上下对张自忠的威严和公正有了更深的体会。
在永城,张自忠严厉处理了两名违反纪律的士兵和他们的排长,并将此事告知全军。自此之后,军队纪律大为改善,所到之地百姓安宁。当地民众非常拥护59军,主动提供日军的情报,帮助军队顺利通过敌人的封锁线。
克劳塞维茨说,撤退时要慢慢来,边打边退,等到追赶的人过于冒进时,就果断反击。张冲将军好像深谙此道,从他突围的情况可以看出。卢汉军长的回忆也证实了这一点。
张冲师长带领的第二梯队在与上级失联后向南行进,他们渡过了浍河,经过多个地方的突围,最终到达涡阳。在行进过程中,他们遇到了多次阻碍。5月24日,他们抵达涡阳,命令炮兵团摧毁敌人的碉堡,经过激烈的战斗后成功突围进入河南,沿途又经历了十多次的战斗。
通过这些资料的小细节可以看出来,这次战斗采取了前后夹击、上下围攻的策略,60万大军悄悄突围,整个战术安排有不少亮点,还得到了毛泽东同志的高度评价。
这次胜利非常明显,就连对手也承认了。李宗仁和李品仙经过七天七夜的隐蔽行动,途中遭遇敌机轰炸,最终到达阜阳。但他们没有向蒋介石请求表扬,反而在6月2日发电报请求处罚自己。
去冬,我北上督师徐郡,打算以两淮为根基,保护齐鲁,屏障武汉。台庄战役小胜后,因指挥不当未能完成全功。钧座转兵也未能制定破敌之策,导致鲁西和淮北被包围。虽然突围,但徐宿已失,敌军通过通津浦威胁汴郑。作为职责所在,我等无权旁观,请钧座处理。
在困难的情况下,即使取得了胜利,李宗仁和李品仙还是主动要求接受处理,这展现了他们光明磊落和深思熟虑的态度。
蒋介石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。因为在5月27日给李宗仁的密电中,他已经对鲁南撤军的有序表示了肯定,这让蒋介石感到非常欣慰。他深知李宗仁为国尽心尽力,辛苦备至,现在怎么可能会因为功臣而进行处分呢?
蒋介石在电报里只写了两个字:“慰勉”,表达了他的认可和鼓励。
大约在6月7日,李宗仁和李品仙向军委会呈交了一份《徐州会战表彰人员名录》,这份名录详尽记录了在那次战役中表现出色的人员名单。
孙连仲将军领导的第2集团军在台儿庄英勇抵抗敌人,表现冷静且果敢,给对手造成了重大损失,因此荣获了青天白日勋章。
汤恩伯将军指挥大军在峄枣地区巧妙地绕行,成功偷袭敌军,为台儿庄战役的胜利奠定了基础,因此荣获青天白日勋章。
第3集团军总司令孙桐萱为了夺取兰封隘口,不惜一切代价,成功完成了任务,因此被授予华胄荣誉奖章。
第33集团军的总司令张自忠在鲁南的战役中表现非常出色,他立下了不少功绩,因此被记了一次大功。
第3军团的军团长庞炳勋,在鲁南战役中表现突出,因此特别奖励了一次大功。
田镇南作为第31军的军长,在指挥部队攻打台儿庄周边的彭楼和三里庄时表现出色,取得了胜利,因此被授予了青天白日勋章。
冯安邦将军因为在指挥第27师坚守阵地,保卫左翼方面表现出色,被授予了青天白日勋章,以表扬他在战斗中的杰出表现。
王仲廉将军因为在台儿庄战役中的出色指挥,多次击退敌人,表现非常优秀,所以被授予了青天白日勋章。
在台儿庄战役中表现出色的第13军副军长鲍刚,由于指挥得当,时机把握准确,被授予了四等宝鼎勋章。
在临沂战役中,第59军副军长李文田策划得当,立下了显著战功,被授予了一次大功。
第27师的师长黄樵松占领了孟庄后,亲自带领勇士们去攻打台儿庄的敌军。他因此得到了青天白日勋章。
张金照将军因为在第30师期间成功夺回了被敌人占领的顿庄闸,并恢复了南北洛的控制权,因此荣获了青天白日勋章。
第31师师长池峰城先是设下埋伏,引敌深入,随后在台儿庄固守阵地,与敌人展开激烈战斗,最终成功击溃敌人,因此被授予青天白日勋章。
在临沂之战中,第38师的师长黄维纲亲自上阵,展现了非凡的勇气。由于他的出色表现,他被授予了华胄荣誉奖章。
张耀明将军在郭里集和台儿庄战役中大败敌人,立下汗马功劳,因此荣获三等宝鼎勋章。
陈大庆,第41师的师长,在洪山镇和兰陵镇成功击退了南来的敌人,因此得到了四等宝鼎勋章。
在台儿庄战役中,第20师的师长张轸带领部队成功守住了河防,由于他的出色表现,被授予了一次大功。
第5战区的参谋长徐祖诒被派到沂州,负责协调庞军并制定破敌策略。因为表现突出,他被记了一次大功。
万建蕃,第20军团的参谋长,多次在鲁南战役中表现突出,善于策划,勇敢作战,因此被授予四等宝鼎勋章。
第31师91旅旅长王冠五,在台儿庄最艰难的时候,依然保持冷静和坚强,最终取得了胜利。为此,他被授予了华胄荣誉奖章。
第31师93旅的旅长名叫乜子彬,他在台儿庄车站的表现非常出色,成功地完成了任务,因此被授予了华胄荣誉奖章。
在那次战役中,第38师114旅的旅长董升堂表现出色最靠谱股票配资平台,指挥有方,因此获得了一次重大表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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